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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好色”与“三观”

    文章来源:ADMIN 时间:2024-04-26

      如果你看到的是美女,那么更要恭喜你,所谓“智者见智,淫者见淫”,我赌你会交贾瑞和西门庆一样的“桃花运”。

      如果你看到了“All is Vanity”,那么你骨骼清奇,是万中无一的天才,建议赶紧去一趟中国科学探索中心,地址在北京市海淀区学院南路86号。因为你责任重大,能不能维护人类和平不知道,但一定能拓展人类认知。

      这幅画作的名字在右下方——《All is Vanity》(一般译为“四大皆空”),是上世纪初美国插画师查尔斯·艾伦·吉尔伯特(Charles Allan Gilbert)的名作,因其构思巧妙、意涵深远而广为流传。

      尽管这幅画的巧思不言而明、寓意毋庸赘述,但我还是要告诉你其中的一些“小彩蛋”。

      “All is Vanity”一语双关:一方面,“Vanity”有“自负”、“虚荣”、“自恋”的意思,对应着画面中对镜梳妆的女子;另一方面,“Vanity”有“虚空”、“徒劳”、“无意义”的意思,意指:“凡人皆有一死”(Valar Morghulis是高等瓦雷利亚语,出自《冰与火之歌》),因此一切皆虚空。

      整幅画面(All)描述的是(is)自恋的美女(Vanity)。且因,无人不(All)是(is)虚荣的(Vanity),虚荣本身(Vanity)是(is)没有意义的(Vanity),而人是一切的尺度((柏拉图《泰阿泰德》)),是故,世间一切(All)都是(is)虚空的(Vanity)。

      简单的三个英文单词,有浮夸的噱头,还有三段的推理,程序员看了都得点赞,你就说妙不妙吧!

      另外,“All is Vanity”不是吉尔伯特随意创造的句子,而是大有来头。它是《圣经·旧约》“传道书”中被引用最多的名句之一,出自1章2节:“Vanity of vanities, saith the Preacher, vanity of vanities; all is vanity.”对应的中文是:“传道者说:‘虚空的虚空,虚空的虚空,凡事都是虚空’”。和它同样脍炙人口的还有“太阳底下无新事”和“凡事皆有定期,万物皆有定时”。这三句可谓是“传道书”中的箴言三剑客,所到之处,过化存神,风行草偃,润物无声。

      虽然这幅画是西方文化的产物,但在东方文化浸润下的我们,对着画面稍加思考,一种心有灵犀的共鸣会直觉般涌现——这不就是“风月宝鉴”嘛!这不就是“色即是空”嘛!

      没错,“凡事都是虚空”,用佛教的话来说,就是“色即是空”或“四大皆空”。这里的“色”不是“美色”,而是包括美色在内的所有可见、可感、可思的事物。这里的“四大”,指的是组成万物的四种基本元素——地、火、水、风。连基本元素都是“空”,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“实”呢?

      另一句佛教名言——出自《金刚经》的“凡所有相,皆是虚妄”,毫无歧义地道出了同样的道理。然而,似乎玄机越清晰,越像是扯淡,越不容易让人接受;或者说,就像拨云而出的太阳,越让人害怕直视。

      人之大欲,无非“财、色、名、食、睡”,其中又以“食、色”为要,而食欲易餍,难填。我想,文章前的你可能经历过,或者正在经历着,不得的焦躁或者得后的无聊,这种感受是如此真切甚或刻骨,以至于你无论如何也难以接受或者害怕接受“它们是虚妄”的道理。

      于是,故事诞生了,它给扎心的真相披上了一件温柔的外衣,给刺耳的棒喝裹上了一层绵软的泡沫。《红楼梦》就是这样一个故事,在一整个宏大的幻梦中,“贾天祥正照风月鉴”正好映照着“All is Vanity”的画作,而“All is Vanity”也概括着扑朔迷离的红楼一梦。

      最后一个小彩蛋,西方绘画中,以人类头骨为主题的画作并不少见,它们被统称为“memento mori”,在拉丁语中意为“记住你会死”,用以提醒世人——Valar Morghulis(凡人皆有一死)。

      相较于颇具深意的“All is Vanity”,开头所谓的“人格测试”只能叫“All is Bullshit”,完全是我杜撰的。离远点看,看到的就是骷髅;离近点看,就是一位照镜子的美女。跟你好不好色、你的人格或潜意识一点关系都没有。些微靠谱的是,如果你第一次看这幅画,且在极短的时间内看到了“All is Vanity”这几个单词,那你的眼力一定超越常人。

      借这个小玩笑,我想告诉你,所有的人格测试,哪怕是像MBTI之类的正规测试,你都可以把它当作玩笑,原因在第一期和第二期文章已有详述。

      另外,正如王尔德所言:“真相并不纯粹,也绝不简单”。横看成岭侧成峰,这期文章将在微观和宏观的不同焦距上,继续探索人格的真面目。

      上个世纪的下半叶,生命科学聚焦于基因。1985年提出、1990年启动的,号称“生命科学之登月计划”的“人类基因组计划”,在全球科学家的共同参与下,已于2003年破译了人体2.5万个基因的全部密码,绘制人类基因图谱的壮举已然落下帷幕。

      进入新世纪,生命科学的焦点转移到了神经科学,尤其是对认知、行为、动机、记忆、情绪、发展和学习等意识过程的生物学研究,科学家们试图搞清楚,分子、细胞、神经网络、大脑区域以及它们之间的相互作用,是如何反映或作用于我们的意识过程的。

      譬如,就抑郁气质来说,基因组学家们已经发现,与抑郁有关的基因大约有1000个,其中被研究较多的是一种叫SLC6A4基因,负责编码5-HTT,因而也叫5-HTT基因。

      我想,看到这些恼人的“车牌号码”,你已经有点头疼了。先不要疼,只要你还记得一点高中学过的生物和化学知识,我保证这一段让你理解得透透彻彻!

      没听过也没事,顾名思义,它就是用来“解忧”的。如果你曾患过抑郁或强迫等心理障碍,并且服过药,那服用的很可能就是百忧解或成分类似的药。

      5-羟色胺(5-hydroxy tryptamine)有一个更为人所知的名字——“血清素”(Serotonin),因为它最初是在血清中被发现的。5-羟色胺是它的化学名称,一般简写作“5-HT”,就像干冰的化学名称是“二氧化碳”一样,我们从中可以读取分子的基团或构成。

      神经科学家已经发现,5-羟色胺是大脑中调控认知和情绪的重要神经递质,与多巴胺、内啡肽等递质一起,被称为“快乐分子”。大脑中的5-羟色胺需要保持在一定的浓度,我们才能感觉到积极情绪,浓度过低,我们就容易低落、沮丧。要维持正常的5-羟色胺浓度,大脑中需要进行一系列复杂的生化过程,涉及5-羟色胺的合成、分泌、与受体结合、灭活和再摄取。

      具体来说就是:5-羟色胺在神经细胞合成后,被裹入一个小泡(突触小泡)并运至突触前膜,前膜与小泡结合,5-羟色胺被释放到突触间隙,然后与突触后膜上的受体结合,来激活或抑制相应的神经细胞,如此就完成了5-羟色胺在神经细胞之间的传递。完成使命的5-羟色胺一部分被水解酶分解灭活,另一部分被突触后膜重新“吐”回突触间隙,又被之前释放它们的神经细胞吸收并贮存于囊泡,这个过程就叫“再摄取”。

      以上任一过程出现问题,都会影响5-羟色胺的活性或者浓度,进而影响我们的情绪。而诸多过程又与诸多的蛋白分子息息相关,比如与5-羟色胺结合的受体蛋白、与再摄取有关的转运蛋白等等,这些蛋白是由不同的基因调控生成的,且影响抑郁气质的递质不仅有5-羟色胺一种,如此一来,我们的抑郁易感基因多达约1000个,也就不足为怪了。

      既然递质浓度受多因素调控,那么是不是改变其中的一个因素,如阻断或促进其中的某一过程,就可以改变递质浓度呢?

      正是如此,不少精神障碍类药物就是基于这个原理。比如上面提到的选择性5-羟色胺再摄取抑制剂,就是通过选择性地抑制5-羟色胺的再摄取过程,从而增加它在突触间隙的浓度,达到缺啥补啥的效果。

      前面提到这种基因负责编码5-HTT,这个5-HTT是5-羟色胺转运体(5-hydroxy tryptamine transporter)的缩写,它负责将突触间隙的5-HT转运到突触前神经细胞,这个过程正是刚刚提到的“再摄取”。

      负责编码5-HTT的基因叫“5-HTT基因”天经地义,为啥又要说让人头大的“SLC6A4”的“黑话”呢?

      这里的“SLC”是“溶质载体”(solute carrier)的缩写,这是一类主要位于细胞膜上的跨膜蛋白,负责包括递质在内的一些小分子的吸收和运输,显然,5-羟色胺转运体就是一种溶质载体。迄今已发现了数百种SLC,它们组成了一个“溶质载体超家族”,为了区别家族成员,需要给它们分类编号。按照各成员的功能和结构,超家族被分成了若干家族,这些家族用SLC后面加一个数字的形式来表示。如SLC1就是1号家族,其成员都是钠离子转运蛋白,SLC6是6号家族,其成员都是神经递质和氨基酸转运蛋白。SLC6A4表示SLC超家族6号家族4号成员,也就是5-羟色胺转运体。

      就像5-羟色胺和血清素是从不同角度命名的同一种物质,5-HTT基因和SLC6A4基因也是从不同角度命名的同一种基因。

      在SLC6A4基因上存在一个“5-羟色胺转运体基因连锁多态性区域”(5-hydroxytryptamine transporter-gene-linked polymorphic region),简称“5-HTTLPR”。所谓“多态性”就是同一基因的不同形态,也就是不同的等位基因。5-HTTLPR的DNA序列长度存在个体差异,有较短的“s”型和较长的“l”型。研究发现,s基因携带者(即基因型为ss或sl)会比l基因纯合子(即ll)个体表现出更多的抑郁症状。还有研究发现了这一区域存在超长等位基因,没有转录活性,也就是无法表达生成5-羟色胺转运体,预示着这一区域可能有更多、更复杂的多态性。

      看到这,也许你会期望自己的5-HTTLPR至少有一个“l”型等位基因。如果你正忍受着抑郁的折磨,你甚至会幻想让自己“回炉重造”——回到受精卵,接受基因编辑(法律允许的情况下),换一套“快乐基因”,让自己的人生少受些苦。

      即便你携带着类似“ss”的“不良”人格基因,你也不一定会发展出不良的人格;即便你的所有基因都是无可挑剔的“完美基因”,你也无法具备所谓的“完美”人格。

      在影响人格的微观层面,我以影响抑郁气质的SLC6A4基因为例,介绍了基因组学和神经科学的探索角度,即从遗传、生化、神经网络的内部互动机理考察人格的形成原因。但仅有生命科学的研究显然不足以描述复杂的人格,一来,对意识的科学研究,未知比已知要多得多,目前获得的成果仅是冰山一角;二来,人作为一种社会动物,如果忽略家庭、宗教、习俗、社会等环境因素对人格的影响,不啻于捂着鼻子吃臭豆腐——滋味大失。

      而研究人与人的关系以及人与社会的关系如何作用于人格,主要是心理学家的工作。这一部分就以“大五”来介绍人格的宏观描述。

      “大五”就是上期文章提到的“大五人格理论”,是目前心理学家公认的、最理想的人格特质模型。“大五”提出五种人格特质,即开放性(openness)、责任心(conscientiousness)、宜人性(agreeableness)、外倾性(extraversion)和神经质(neuroticism)。

      原因在于“词汇学假设”和“因素分析”,这是上期文章留的一个坑,这期就把它填上。

      语言哲学家维特根斯坦说过:人类活在语词织就的大网之下,并非人类控制着语词,而是语词控制着人类,从思想到行为。

      这是一个乍听有些荒谬,但细想你就会赞同的真相。不少实用性的理论就发端于这一哲思,“词汇学假设”即为其一。

      “词汇学假设”是英国学者高尔顿在1884年提出的,5年后,维特根斯坦才出生,显然语词的威力在被维特根斯坦系统化之前,已有思想家敏锐地觉察到了。高尔顿是达尔文的表弟,虽然名气不及提出“进化论”的表哥,但他在心理学、遗传学和优生学等领域也做出了重要的贡献。

      该假说认为:某一社会中使用的语言,包含着描述这一社会中任一个体所需要的概念,且如果某个特征越重要,它在相应语言中的代表性就越高。因此,只要某种特质在某个社会中存在,它就一定会被该社会日常用语中某个特定的词所表达。于是,可以通过分析某一语言中描述个体差异的词汇,进而去推断到底存在哪些人格特质。

      1936年,美国心理学家奥尔波特和他的研究生奥德博特从《韦氏新国际英语词典》中挑出了描述个体差异的17953个词汇,后经去除同义词等工作将词汇数量缩减到4504,形成了“奥尔波特-奥德博特词表”,该词表就是后来大五人格模型的基础。

      一个由4000多个词构成的人格描述词表,实在太过复杂庞大,缺乏实用性,于是心理学家们使用“因素分析”的统计方法,对词表进行了大幅度地精简。

      具体做法是:如果一些词汇描述了同一种特质,那么让人们就这些词描述自己的恰当程度打分,得分之间会呈现高相关,从而发现它们背后共同的内蕴特质。譬如,这里有“健谈、活泼、有条理、谨慎、精力充沛、整洁、自信、开心、自律、负责”10个词语,让被试按每一个词符合自己性格或行为的程度打分,结果发现,在“健谈”、“活泼”和“精力充沛”上打分高的个体,大概率在“自信”、“开心”上打分也高,却不一定在“有条理”和“谨慎”上打分高;而在“有条理”和“谨慎”上打分高的个体,大概率也会认为自己是“整洁、自律、负责”的。于是,这10个词被分为两类:“健谈、活泼、自信、开心、精力充沛”和“有条理、谨慎、整洁、自律、负责”,它们各自内部相关性很高,但与另一类相关性很低。由此,可得出10个词背后的两种特质——外向性和尽责性。

      心理学家们不是先入为主地假定存在哪些特质,而是采集了来自不同文化和语言的海量词汇,再对其进行因素分析,最终总能提炼出这五个特质,这就是为什么它不是“大四”或“大六”,只能是“大五”。

      实际上,如今大数据之所以能“猜到”你喜欢什么内容,其算法原理也是因素分析。

      进入新世纪,有心理学家在大五的基础上又加入了“诚实-谦恭”特质维度,形成了“人格结构HEXACO模型”(六因素模型);也有中国心理学家根据我国的文化特色,提出新的“人际关系性”特质维度,以描述我们讲究人情面子、看中人际和谐,同时又坚持传统、遵规守纪的“外圆内方”式的文化特性。此外,心理学家们还注意到少部分人所具有的暗黑人格特质,包括自恋、马基雅维利主义(为达目的不择手段)和精神病态。这些研究都丰富了我们对人格的认识和对人性的理解。

      1991年11月,美国连续发生了两起重大枪击案。其中一起的行凶者是一名爱尔兰裔美国人,他枪杀了自己的主管和几名同事。另一起的肇事者是中国留学生卢刚,他在爱荷华大学枪杀了包括自己导师在内的5人后自杀。

      事件发生后,东西方媒体对凶手的行为进行了截然不同的归因。西方媒体认为他们在本质上就不是好人,或者说在基因里就是坏种,这种归因称为“特质归因”。而中国媒体更多地将其行为归于环境因素,比如卢刚当时工作不顺、遭遇了人生挫折等等,这叫“情境归因”。

      这反映了不同文化会塑造不同思维方式,相比于西方人,东亚人更能看到情境的重要性,更相信人格是可塑的,也更少犯“基本归因错误”(指将情境归因错划为特质归因)。

      特质归因接近于对人格的微观探索,生命科学家们希望从基因、神经和大脑结构中,找到破译人格的密码。

      情境归因接近于对人格的宏观探索,心理学家们试图从童年、教育和社会文化中,发现刻画人格的构架。

      但当我们把焦点调整到一个完整的、具体的个人的时候,我们会发现:总有一些人,携带着屎一样的基因,却活出了花一样的人生;总有一些人,背负着黑暗的过去,却开辟了光明的未来;总有一些人,身处在朝不保夕的深渊,却怀揣着天生我材的信念;也总有一些人,手持着俩王四二三炸弹的天牌,却抱怨着阳光太刺眼、月光太惨淡......

      虽然这些人是少数,但我依然可以举出很多例子:海伦·凯勒、詹姆斯·法隆、维克多·弗兰克尔、尼克·胡哲、纳尔逊·曼德拉、密勒日巴、约瑟(《圣经》人物)、张海迪、史铁生......

      这个焦点,我称之为“中观”。虽然“微观”、“宏观”和“中观”是借用了经济学的概念,但巧合的是,“中观”也是一个佛教概念,指以不生不灭、不断不常、不一不异、不来不出的“八不中道”修持禅定,获得智慧。

      作为一个认知视角,我们在认识自己或了解任何具体的人时,比起偏向“生理决定论”的微观科学视角和偏向“历史决定论”的宏观统计视角,中观视角给予了我们更加开放、弹性、发展和建设性的眼光。我不否认基因的影响和环境的塑造,但同时也坚信人的主观能动性。正如一位人格心理学家所言:“人既不是一来到这个世界就等待被环境书写的白板,也不是生来就已完全规划好路线,只要坐等一步步展开的蓝图。”

      作为一种修行智慧,“中观”告诉我们对任何事情既不要固执断见,也不要轻信常见。当然,佛教中“断见”和“常见”有具体的定义(断见指人死为空,常见指恒常不灭),但在告诫我们要用变化、发展的眼光看问题这一点上,两种“中观”不谋而合。

      心理学家为了探索遗传对人格的影响,常采用双生子研究,即比较被分开抚养的同卵双胞胎在成年之后的人格。近些年,多项元分析(指对已有相关文献的再次统计分析)得出一个较为一致的结论,即大约40%-50%的人格特质差异可以归因于遗传差异。

      如果你看到这个数据,认为你自己的性格有近一半是遗传自父母的,那就大错特错了。

      这里的40%-50%指的是遗传率,是一种与群体相关的估计,是被用来解释特定群体中的个体差异的,对于任何具体的个体来说毫无意义。比如,当说身高的遗传率是0.7的时候,指的是:在特定人群中,有人高,有人矮,这种差异性有70%可以被基因解释;而不是说,某个个体的身高一米八,其中70%是来自父母的遗传,30%来自喝牛奶和锻炼,就不同的个体来说,这个百分比都是不一样的。

      积极心理学的创始人马丁·塞利格曼曾提出一个“幸福公式”:H=S+C+V。其中H是幸福感(Happiness);S是幸福基线(set point),指基因决定的幸福感基础;C是环境(circumstances);V是个人主观选择(voluntary activity)。研究给出了三个变量各自的权重:S占50%,C占10%-15%,V占35%-40%。

      这些百分比仍然是群体统计结果,并不表示具体的个体一定遵循这个权重,原因同上。

      前面我提到携带何种5-HTTLPR等位基因并不会决定你是否抑郁,因为与人格相关的基因表达不是显性或隐性那么简单,往往,一种特质是受多个基因影响,一种基因也可能影响多种特质,且基因的表达与否与环境刺激密切相关,这涉及到表观遗传学的知识,时长原因,日后详解。

      我们都是独一无二的自己,我们既不被基因决定,也不被过去囚禁,我们要做的,就是认识自己,活出自己。

      《人格心理学:全面、科学的人性思考》 杜安·舒尔茨 机械工业出版社 2016

      《精神分析诊断:理解人格结构》 南希·麦克威廉姆斯 中国轻工业出版社 2015

      《天生变态狂——TED心理学家的脑犯罪之旅》 詹姆斯·法隆 群言出版社 2015